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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氧化物酶体增殖物激活受体β在中枢神经系统疾病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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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医科大学学报2015年第4O卷第5期(Journal of Chongqing Medical University 2015.Vo1.40 No.5) 一641一 DOI:10.13406/j.cnki.cyxb.000489 过氧化物酶体增殖物激活受体I3;在中枢神经系统疾病中的作用 滕志朋,孙晓川,杨晓波,郭宗铎 (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神经外科,重庆400016) 【摘要】过氧化物酶体增殖物激活受体(peroxisome proliferator activated receptors,PPARs)是一类核受体超家族,其成员有 PPARa、PPAR13(也称为PPAR ̄)和PPAR ̄3种亚型。PPARs自被发现以来受到广泛关注并在各个领域展开研究,其中主要集 中在PPARot和PPAR ̄/的研究上,对其在体内的病理生理作用都有了比较深刻的了解,其部分配体也已广泛用于临床治疗,而 对PPAR13的研究相对较少。近来有学者认为PPAR13是PPARa和PPAR ̄/激活的连接枢纽,使得其地位更加重要,PPAR13在中 枢神经系统疾病中的作用及其机制越来越引起人们的关注。但关于PPAR13在中枢神经系统疾病中的作用及机制的研究 却远落后于其他2种亚型。本文就PPAR13在中枢神经系统疾病中的作用进行综述。 【关键词】过氧化物酶体增殖物激活受体B;配体;中枢神经系统疾病 【中图分类号】R365 【文献标志码】A 【收稿日期】2014—09—08 Effects of PPARI5 in centraI nervous system diseases Zh/peng,Sun Xiaochuan,YangXiaobo,Guo Zongduo (Department ofNeurosurgery,The First Afilfiated Hospital fChongqiong Medical University) 【Abstract]Pemxisome proliferator activated receptors(PPARs)are a class of nuclear receptor superfamily,which is consisted of PPA— RoL,PPAR13(also named PPAR ̄)and PPAR .PPARs has been widely concerned and studied in every ifeld since its discovery.The most studies focused on PPARot and PPAR ̄.Their physiopathological effects in rive have been profoundly understood,and seine of their ligands have been widely used in clinical treatment.However,there were fewer studies about PPAR13.Recently,it is believed that PPAR13 is a connection hub of PPARct and PPAR ,making PPAR13 more important.An increasing concern was paid on the role and regulation mechanism of PPAR13 in centrla nervous system diseases,however,the researcheson PPAR13 were far behind those on PPARa and PPAR .This article reviews the role of PPAR13 in central nervous system diseases. 【Key words]peroxisome proliferator activated receptor B;ligands;central nervous system diseases 1过氧化物酶体增殖物激活受体(peroxisome proliferator activated receptors.PPARs)概述 PPARs是一组配体依赖的转录因子,属于核受体超家族, 在配体激动剂对其激活后,与目的基因启动子的反应元件结 病理生理过程,目前已确定其有3种亚型。即PPARcL、PPAR13 (也称作PPARS)和PPAR-y[ 1。 PPAR具有A—F 6个区域,主要构成4个结构域:A/B区, 即激活功能域,是不依赖配体的活性区;C区,即DNA结合 域,该区域可与靶基因启动子区上游的PPAR反应元件(per— oxisome proliferator responsive element,PPRE)结合;D区,即 合,目的基因的转录和表达,然后参与体内多种生理和 作者介绍:滕志朋.Email:tengzhipeng5@163.com. 研究方向:脑创伤、脑出血。 铰链区。许多核内因子与该区结合后影响PPAR的活性:E/F 区,即为配体结合区,该区与特异性配体结合后即激活受体[3-31 (图1)。 A/B区 N 通信作者:郭宗铎,Email:stonegzd@gmail.tom。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基金资助项目(编号:81100865/ C区 D区E 区 H0906);国家临床重点专科建设经费资助项目(编号:财 社[20111170号)。 优先出版:http://www.cnki.net&cms/detai1/50.1046.r_20150308.2221.015.html (2015-03-08) 激活功能域I DNA结合域l 铰链区 l配体结合区 C 图1 PPARs的结构和功能域 Fig.1 Structure and functional domains of PPARs 一642一 重庆医科大学学报2015年第4o卷第5期(Journal of Chongqing Medical University 2015.Vo1.40 No.5) 有研究显示.PPARot、PPARI3、PPARy在中枢神经系 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均有表达,其中PPAR ̄在 CNS中的表达最为丰富 。Moreno等H使用免疫组织化学方 法研究PPAR各亚型在大鼠CNS中的分布情况,结果显示 PPAR ̄在CNS内主要分布在海马齿状回、海马CA1区、嗅皮 质、古皮质、丘脑、基底神经节、上丘、网状结构、三叉神经运 动核、三叉神经脊束核、前庭神经外侧核、舌下神经核、小脑 核、小脑皮质(篮状细胞、高尔基细胞)等部位高表达,在其他 部位仍可见PPARI3的较低水平的表达。 最近1项研究认为PPARI3与PPARy之间可以互相促 进其表达,同时PPAR 还可以自我上调其表达水平;PPAR ̄ 也可上调PPARc ̄的表达水平.但是PPARc ̄的激活却对PPARI5 具有平衡抵消的负反馈调节机制。该研究认为由于PPAR ̄ 促进环氧合酶一2(cyclooxygenase一2,COX一2)和磷酸酯酶A2 (phospholipase A2,PLA2)等炎症相关酶类,这些酶进一步产 生促炎脂肪酸及衍生物(包括PPARo ̄和PPAR 的天然配体), 进而激活PPAR其他亚型(图2)。因此得出结论,PPARD具 有联结PPARct和PPARy的作用。起到中间调节的作用【5]。 Aleshin等嘲使用几种PPAR激动剂处理大鼠的星形胶质细 胞时也发现,PPAR^y的表达依赖PPARB,而PPARct的表达 可竞争性抑制PPARI3,但是当PPAR ̄/与PPARct共同促进环 氧合酶~2时可引起PPARI3的大量表达。这说明PPAR ̄的 位置是至关重要且不可替代的,越来越多的学者将研究的 重点转移到PPARI5的作用及机制,而且PPARI3在神经领域 的研究价值已获得普遍认同。在CNS疾病中的研究也已取得 一定的成果 图2 PPAR各亚型在脑内的相互作用 Fig.2 Interactions of PPAR triad in the brain 2 PPAR ̄的主要功能及其作用模式 PPAR ̄多种基因的转录和表达是其被配体激活后 与特异的DNA反应元件结合,同时也可以通过影响其他的 转录因子活性发挥间接作用,从而参与体内多种生理与 病理过程。研究证实PPARI3可脂肪酸摄取和氧化以及 能量解偶联的基因表达以骨骼肌和脂肪组织的脂肪酸 代谢,还参与了炎症反应、氧化应激、细胞分化和增殖、免疫 应答等病理过程中的基因转录【7]。 作为一种依赖配体激活的核转录因子,PPARD发挥作 用须首先与视黄酸受体(retinoid X receptor。RXR)形成异二 聚体,然后识别靶基因内部的特异的过氧化物酶体增殖物反 应元件(peroxisome proliferators responsive element,PPRE),进 而诱导靶基因转录。PPAR不能以单体的形式结合于PPRE 的DNA序列,当PPAR与RXR都被各自的激动剂激活后.将 进一步增加PPAR/RXR的活性和基因转录[31。 PPAR ̄可通过配体依赖的核转录因子一KB(nuclear fac— tor-KB,NF—KB)、信号转导与转录激活子(signal transducer and activator of transcription.STAT)、CREB结合蛋白(CREB binding protein,C-EBP)和活化蛋白一1(activated protein 1,AP一 1)等表达以抑制细胞因子的表达和分泌,减弱血管收缩和血 栓形成 从而在抗炎、抗增殖和抗凋亡等过程中发挥重要作 用 3 PPARI3在中枢神经系统中的作用 PPARB具有抗炎、抗凋亡和抗氧化应激等保护性作用, 对CNS的急慢性损伤亦起到神经保护作用[71,由于该亚型在 CNS中的表达也最丰富[41,这为一些常见且危重的CNS疾病 提供了潜在的治疗靶点。PPARD发挥神经保护作用的机制 有以下几种可能:(1)PPARI5启动子区域含有AP一1结合位 点,AP一1是PPARI3的增强子;(2)抑制NF—KB、STAT和活化 T细胞核因子(nuclear factor of activated T cells,NFAT)的转 录:(3)降低DNA结合活性以抑制诱导型一氧化氮合酶(in— ducible nitirc oxide synthase。iNOS)、基质金属蛋白酶一9(ma— trix metallo preteinases,MMP一9)的表达水平;(4)减少促炎因 子的表达.增加抗炎因子的释放 -引。 3.1 PPARI5与脑梗死 脑梗死是最常见的脑血管疾病,脑组织尽早获得血流的 灌注可减轻缺血引起的神经损伤及全身功能障碍程度。最近 研究表明,PPAR ̄在急性脑缺血损伤时发挥了积极的保护 作用。Pialat等[ 】发现PPARD基因敲除鼠在局灶性脑缺血之 后其脑梗死面积与野生型小鼠相比显著增加,且梗死面积的 差异性是在缺血后30 min检测的,这表明PPARI3是在缺血 早期就发挥了保护作用。而在大脑中动脉闭塞(middle cere— bral artery occlusion.MCAO)实验中,PPARI3基因敲除鼠在脑 缺血后氧化应激反应增强,脑梗死面积较对照组增加。A卜 sen evic等研究发现C57小鼠造MCAO模型后,PPAR ̄的 核酸水平明显增加,PPARI3基因敲除鼠在MCAO之后IFN一 ^y的表达明显增多,其脑梗死面积为野生鼠2倍。而在给予 PPAR ̄选择『生激动剂GW501516和L165041之后,大鼠MCAO 之后的脑梗死面积分别减少27%和48%,他们认为该脑缺血 保护机制可能与下调NF—KB和STAT信号通路有关。Collino 等[- 研究发现,在大鼠MCAO之后,海马组织中NF—KB主要 存在于胞核内,而在对照组中NF-KB仅存在于胞质中而不在 胞核.MCAO后NF—KB的表达移至胞核增加,继而引起一系 列炎症反应以及细胞凋亡增加。另有研究发现使用PPAR ̄激 重庆医科大学学报2015年第40卷第5期(Journal of Chongqing Medical University 2015.Vo1.40 No.5) 一643一 动剂GW501516处理血管平滑肌细胞可降低24 h后MMP-9 的活性.而PPAR13基因敲除小鼠在MCAO之后MMP一9的表 达增加.因此认为PPAR13或可通过降低MMP一9的活性减少 结构蛋白在基质细胞外的降解以减轻缺血引起的组织和血 管损伤[91。然而,关于PPAR13MMP一9表达的机制目前尚 不清楚.需进一步研究明确。 3.2 PPAR13与脑出血 脑出血常见的病因是高血压脑出血以及动脉瘤和颅内 动静脉畸形引起的蛛网膜下腔出血(subarachnoid hemor- rhage,SAH)。大量研究表明,脑出血引起的一系列基因表达的 变化.这些变化影响了神经病理学特征的改变和神经保护机 制。在脑出血后由CNS的炎症细胞因子引起NF—KB的迅速 激活.NF—KB作为一种重要的核转录因子主要是将细胞外环 境的信息传递到细胞核内,在一些脑出血模型中,抑制NF—KB 的激活可以减少神经元死亡,减轻水肿。改善功能恢复『161。 SAH之后会诱导动脉管壁NF—KB的DNA结合活性增加以 及TNF— 、II,’1等炎症因子的表达,进一步会引发血管痉挛, 但在抑制NF—KB的DNA活性后炎症反应减轻[17]。而给予 GW0742(PPAR ̄的选择性激动剂)后可以通过抑制NF—KB、 TNF一 、ICAM一1等细胞因子的激活抑制炎症反应,降低脑组 织损伤后的脑水肿程度,从而发挥神经保护作用『1目。本文前 面也提到PPAR13可通过降低MMP一9的活性减少结构蛋白 在基质细胞外的降解以减轻缺血引起的急性血管损伤,而 Guo等㈣注意到在SAH发生后大鼠海马的MMP一9表达增 多,认为MMP一9可能通过加重神经元的凋亡加重SAH后的 早期脑损伤。随后他们在大鼠体内模型中分别对SAH后不 同时间段进行检测,发现MMP一9表达量在24 h时达最高 值,此时也是凋亡神经元最多、脑水肿最重的阶段p田。因此推 测PPAR13可能在SAH早期通过迅速降低MMP一9的表达而 改善其继发的早期脑损伤。 3.3 PPAR13与脊髓损伤 脊髓损伤(spinal cord injury,SC1)的病理改变主要是神 经细胞和少突胶质细胞死亡所致轴突传导障碍和运动功能 障碍,并伴有脊髓和神经元的炎症和水肿,导致炎症细胞聚 积、炎症因子释放。PEAR13在脊髓损伤后也发挥了积极的保 护作用。SCI的小鼠腹腔注射GW0742后可明显改善其运动 功能.而PPAR ̄的拮抗剂GSK0660可阻断这种运动功能改 善作用flOl。Paterniti等[ 啾为GW0742是通过减少脊髓的氧化 应激和炎症反应发挥了保护作用,他们发现其可减少TNF—d、 IL一1和iNOS的表达,抑制NF—KB的活化.减少中性粒细胞 浸润和脂质过氧化等反应。急性SCI后,NF—KB激活增加,并 在12 h达到高峰:SCI后硬膜下注射BMS一345541(NF—KB抑 制蛋白激酶抑制剂)可有效抑制SCI导致的NF—KB激活.并 能改善急性SCI后后肢运动功能障碍.通过抑制ICAM一1减 轻急性SCI后炎症细胞浸润,通过抑制caspase一3减少脊髓 组织内的细胞凋亡叫。以上实验表明,PPAR ̄被激活后可通过 抑制NF—KB的活化改善SCI引起的细胞凋亡和炎症反应。 3.4 PPAR13与阿尔茨海默病(Alzheimer’S disease.AD) AD的主要神经病理学变化是p淀粉样蛋白(p—amyloid protein,A13)沉积形成的老年斑和tau蛋白形成的神经纤维缠 结(neurofibrillary tangles,NFT)。研究已经发现.炎症反应和 氧化应激在神经元退行性病变过程中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因 此抗氧化应激和抑制炎症反应成为治疗神经退行性疾病的 重要途径。PPAR13的激活可发挥抗氧化应激和抑制炎症反 应的发生。Kalinin等[z21发现PPAR13激动剂GW0742能够显 著降低淀粉样蛋白斑块在AD小鼠脑内的沉积,提出这可能 与脑啡肽酶和淀粉样蛋白分解酶的表达增加有关,于是又在 体外实验中证实,GW0742能够激活脑啡肽酶驱动的荧光素 酶表达。PPAR13敲除鼠也表现出更严重的认知功能损伤,经 检测发现A13沉积增加和tau蛋白的过度磷酸化。同时伴有NF— KB和B淀粉样蛋白裂解酶1(beta amyloid cleaving enzyme 1, BACE1)表达增加陶。PPAR的效应元件PPRE就存在于BACE1 基因启动子中,PPAR13的表达下调减少了与PPRE的结合, 导致BACE1的基因启动子活性增强,BACE1基因的表达增 加,从而引起A13合成和沉积。今后需要更多的研究来探讨 PPAR13激活后在AD发生发展的不同时期发挥神经保护作 用及其具体机制。 3.5 PPAR13与多发性硬化症 多发性硬化(multiple sclerosis,MS)是一种自身免疫性疾 病,主要表现是髓鞘的破坏和神经胶质细胞的激活,实验性 自身免疫性脑脊髓炎(experimental autoimmune encephalo— myelitis,EAE)可作为MS的一个实验模型。辅助性T细胞(T— helper。Th)在EAE发病过程中起重要的作用,其中Thl细胞 被认为有致炎作用,Th2细胞则可能起到保护作用。Thl产生 IL一2、IFN一 和TNF—p参与细胞免疫。Th2分泌IL一4、IL一5、 IL一6和IL—l0参与体液免疫,其中TL一12和IFN一 在T淋 巴细胞分化成Thl中起关键作用。在体外实验模型中, GW5015 16可有效减少IFN一 和TNF的表达水平,但增加了 IL一6的表达,在脱髓鞘抗体抗髓鞘少突胶质细胞糖蛋白存在 时,GW501516不能阻止髓鞘碱性蛋白下降 。因此提示 PPAR13激动后的保护作用可能是因为其抗炎特性,而不是对 髓鞘基因和少突胶质细胞的直接作用所致。在小鼠脑组织 中。GW501516减少了促炎细胞因子IL一2和IL一23的表达, 增加了抗炎细胞因子IL_4和IL一10的表达,Thl细胞产生的 INF一 的表达减少,说明PPAR13被激活后有效地改善了EAE 症状[11】。口服GW0742能有效缓解EAE大鼠的临床症状,且 如果在造模以前预防性使用GW0742可显著降低EAE临床 症状的发生及严重程度;在进一步研究中发现,即使在大鼠 EAE临床症状的高峰期,GW0742也能有效缓解病情并改善 预后 。相似的结果在PPAR13敲除鼠体内也被发现。与EAE 野生鼠相比。PPAR13敲除鼠表现出更严重的全身免疫炎症 反应,导致恢复时间延长,这与IFN一 、IL一12的持续表达有 关嘲。以上实验结果表明,PPAR13的激活可通过减轻炎症反 应从而在EAE后起到神经保护作用。 4展望 作为核受体超家族的一员,PPAR13已经引起了大量学 者的关注.现有的研究也已经暗示PPAR13在CNS的急性病 ---——644.--—— 重庆医科大学学报2015年第4O卷第5期(Journal of Chongqing Medical University 2015.Vo1.4o No.5) 变引起的脑脊髓损伤和慢性神经退行性疾病中均表现出了 积极重要的作用。作为一个潜在的治疗靶点,PPAR ̄在未来 治疗CNS疾病有着广阔的前景。但与PPARct和PPA 不 同的是PPAR[3配体的研究仍处于二期临床试验阶段.目前 的相关研究还不足以为临床治疗CNS疾病提供充分的依 据,且PPARI3的神经保护作用及其机制还不够明确。仍需 要更加深入的研究,如发现特异性强的PPARI3激动剂、探 讨PPARI5分子作用机制以及更广泛的开展CNS疾病的动 物和临床试验等。 参考文献 【1]Lalloyer F,Staels B.Fibrates,glitazones,and peroxisome prolifera- tor—activated receptors]J].Arterioscler Thromb Vasc Biol,2010,30(5): 894—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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