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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兵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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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兵的故事 初三一班 苗智成

一排“62式”坦克炮指南疆,蓄势待发。不断有步兵穿过坦克冲上前线。

他坐在驾驶舱里,干巴巴地望着战友从自己的坦克旁穿过,奔赴前线。拂晓时分,随着那颗信号弹划破天际,炮火顷刻把崇山峻岭照得如白昼一般,对越自卫反击战就此拉开了序幕。尽管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但一想起清晨,他仍无比激动,恨不得马上就发动坦克。

但上级指示:机械化暂无作战任务,原地待命。他在驾驶舱里只能一个人干着急,百无聊赖地等车长他们回来。

突然,舱门开了。 “我说,李建国你这小子成天没事做我驾驶舱里干吗?我是驾驶员?你是驾驶员?”孙强东一面说一面毫不留情地把他赶出驾驶舱。

李建国没有理会,钻进炮塔,转过身就问:“车长,什么时候出发?” 刘勋荣笑了,说:“就你心急,马上,我们马上就出发。”

听了这话,李建国冲着刘勋荣也笑了。他坐上炮手的位置,开始调试观察镜。孙强东见装填手也坐稳了,发动起坦克,随车队开赴前线。

没过多久,他们就经过黎明激战时的战场。尽管这里已经被打扫过了,但地上的弹坑和空气中未散尽的硝烟还在诉说着战斗的惨烈。翻起的黑土和化作焦炭的树干无一不从观察镜中进入到李建国的眼中。这才刚上战场,他就感受到了这场战争的残酷。

坦克一辆一辆的驶过,把松软的焦土碾平,压实,压成一条路,也方便了后边步兵的推进。此时,除了前进和战斗,所有杂念本应都抛之脑后。可是在李建国心中,上正面战场作战的愿望越来越迫切了。他知道自己在那里取得的每一份胜利,都能减少战友们的伤亡。“就像这履带碾平这泥土一样,哪怕牺牲自己。”他握紧了拳头,就此踏上保家卫国的征程。

慢慢地,这场战争已经打响几天了。东线正向越南重镇高平推进。坦克群几乎是日夜兼程,除了更换补给,他们难得有一点时间休息。

坦克车队正穿过一片丛林时,透过观察镜,李建国看见一小股敌人。那些越南兵听见隆隆地马达声,就立刻消失在丛林里了。不过因为要赶在攻打高平前与汇合,坦克群并没有追击,依旧前行。李建国猛地一震,感到坦克瘫在路,不动了。孙强东立马下来查看。

“怎么了?”刘勋荣从舱门里探出半个身子,喊。 “触雷了,一条履带断了” “那怎么办?还能修吗?” “问题不大!能修!” 说完,孙强东招呼另一辆坦克把它牵引到路边丛林中。战友们留下补给,便匆匆上路了。车上四个人吧坦克伪装好后,孙强东便开始进行维修。

李建国瘫在树下,他知道,他不可能再去高平了。

看到李建国没精打采的样子,刘勋荣停下手中的活,慢慢走了过来。“我们先在这里休整,等后面到了,随一起走。”他顿了顿,又说“以后有的是仗打。”

而李建国此时满脑子都在想高平,刘勋荣的话好像一句也没听进去。日子也就在他漫无边际的幻想中一天天过去了。

这天,目光呆滞地他却又重新打起了精神,透过观察镜不知在看什么。刘勋荣也注意到了异样,把舱门打开一条缝,向外瞄去。

丛林外的公路上,一群平民神色慌张,只顾低头赶路。其中夹杂着不少越南兵。与其说他们是护送平民撤离,倒更像是随平民一起逃命。

刘勋荣拍了拍李建国的肩膀,冲他摇了摇头。可是,李建国抬起头只犹豫了一下,依然

握着扳机。他又说;“放他们过去。”李建国此时心里有千万个疑问,尽管不解,但他还是松开了紧握扳机的手。他不愿违背车长的命令。那些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命悬一线,渐渐的走远了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没等李建国发问,刘勋荣便说:“我知道你是多么想上战场。但你想过吗?如果我没拦你,这次遭遇不就成了对平民的了吗?这是你作为一名战士应该做的吗?”

李建国刚想开口辩解,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走到一旁询问孙强东维修的进度。 孙强东和他闲聊了没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跑到刘勋荣那问:“车长,履带已经修好了。底盘需要再查看一下吗?”

“不用了,坦克现在能正常行驶了吗?” “可以了,车长。难道我们现在就出发?” “对!现在就出发!”刚才见那些平民的行踪,刘勋荣判断前面已经被打通了,所以就不需要等后面一起走了。他认为这个险值得一冒。

李建国感激地看了刘勋荣一眼,车长总能猜到他的想法。

也正如刘勋荣的判断,坦克一路上平安无事,抵达了高平。只是他们来时,高平已经攻下好几天了。他们在那得到了的行踪,向谅山出发。

谅山,地处山地平原交界处,攻下谅山,就离攻下河内不远了。

当他们抵达谅山时被告知谅山已被攻下,但河对岸依然传来炮火声。的确,谅山战役已经结束了。但越南方面肉烂嘴不烂,拒不承认攻占谅山,对外宣称:“所占为旧城区,谅山新城区在奇穷河北。”跨过奇穷河,一场新的战斗打响了。

李建国他们的坦克停在桥边,桥上不断有人从前线撤回来,又不断有人赶赴前线。他们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上桥。

现在,真正的战斗到来了,而李建国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激动。看着天上浓浓的黑烟和不断送回来的伤员,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开在他的胸口,使他喘不过气来。

“坦克兵同志,可不可以帮忙护送伤员回去?再不医治,他们就要牺牲了!”一个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位连长正向刘勋荣央求道,刘勋荣显得有些为难。

“我也知道你们有任务,可现在实在抽不出人手去护送伤员了。这都是我带的兵,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车长!我们去吧!”李建国突然对刘勋荣说,这显然超乎刘勋荣的意料。 “可你不是一直想上前线吗?”

“不!我想做的始终都没有变。我做的种种都是想减少战友们的伤亡。如果伤兵像那些平民一样被敌人埋伏,会有人像你一样阻止吗?”

刘勋荣的眉头舒展开来,同意了。 “62式”随着伤兵队返回后方,,一路上风平浪静。但李建国始终没有离开观察镜。他放弃了上前线,但没有放弃自己的信念,他感到肩上背负着的荣耀的使命。

当坦克缓缓地从山谷中驶过时,伴着回音,显得马达声格外洪亮。

李建国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坦克装甲上传来“乓乓”两声,他立即反应过来,抓起观察镜搜寻敌人的身影。此时伤兵和担架都被安放在地上,战士们举起,向山谷上张望着,他们只看到几个越南兵的影子在山头上攒动,但是没一会就响起了密集的声。

见到此景,刘勋荣从炮塔里探出身子,喊:“你们快走!伤员这样只会成为活靶子!” 连长说:“那你们呢?” 刘勋荣拍了拍坦克:“伤员要紧!” 那位连长行着军礼,没有说话,望着这些坦克兵,可就是没有一个人离开。刘勋荣急了:“快走!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们一会就跟上来!”

连长红着眼,这才吼了声:“走!”

山谷上的声还在响着。

当李建国调整火炮时才发现火炮仰角根本够不着山上,他站起来,打开炮塔上的舱门,拿起高射机向山坡上扫去。霎时,山坡上溅起一片尘土,不断有残枝断叶掉下来。

机始终都没有停歇,渐渐地敌人那边哑火了,就连零星的声也没有了。他正诧异,却看到一个越南兵猫着腰不知在山谷口那干什么。李建国没有多想,扣下了扳机,那个越南兵不动了。

他望向山坡,却怎么也找不到敌人的身影。他警惕地看向四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隆隆的马达声又回荡在山谷中。

李建国没有回到坦克中,看着山谷口越来越近,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了。

这次上战场,他并没有立军功,也没有击毙多少敌人,他的心愿不过是想减少战友的伤亡罢了。上了战场,总是要出自己的一份力的。如此想来,也算是没有留下遗憾吧。

他想着想着,就连履带转动的声音都那么欢快。

他突然感到脚悬了空,毫无防备地就被人猛推了一把,从炮塔上摔了下来,滚了几圈。灼热的气浪又把他推出好远,同时身后想起了冲天的哀号。他想站起来,却感到浑身的力气都随水分蒸发了,身体再也不听他的使唤。他震惊了,扭过头只看到严重变形的坦克和周围地面上都着着大火。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底盘、越南兵、地雷、油箱„”他后悔极了,要不是他心急,要是把底盘加固一下的话,绝不会是今天这幅景象。这一切都因他而起,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贪婪的火焰一点一点舔食着这只钢铁巨兽。没有人了解他心中是怎样的死一般的沉寂。

直到最后一点火焰消失后,他才能勉强站起身向坦克移去。他抚摸着自己的座驾,眼里的光亮撒在地上,任凭双手被炽热的铁灼伤。透过舱门,却只有怎么也望不穿的深邃。

他的世界失去了色彩,一切都是灰蒙蒙的。他走出了山谷,没有沿着路走,而是转向了一旁那座山。几十米的山坡,他爬了好久、好久。

他倚在一块岩石上,看着远方的惊鸟和那遥不可及的青山。那山在他眼中却又显得模糊不清了,只有他身后的山坡披上了夕阳,格外的红。

“应该安全了吧?”他喃喃道。“车长,我多想回到那片土地上啊。” 他向山崖走去,那个身影在夕阳下那样的高大。 他离红日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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